【TF三代群像】《局外人》Chapter4
全员恶人 勿上升
有cp 很多cp 逮到哪对写哪对
6000+
死亡危机
“我们去舞蹈一。”苏新皓最先站起来，没有看朱志鑫，他不敢看，怕自己会心软。
他想起他们第一次路演结束后，有一个姐姐在微博问他，站在他旁边高一点的小锅盖叫什么。他说，“‘朱致新’，但不知道是具体哪三个字。”
现在，他闭着眼睛都能写对他的名字，可他却不能站在自己身边了。
张泽禹临走前拍了拍张极，张极好像有很多话想说，最后也只是朝他点了点头，把那瓶喝了一半的冰红茶递给了他。
两队都进入教室后，门自动关上了。余宇涵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打开，大概和之前一样，要等到游戏结束后才会打开了。教室里有一个不小的机器，有点像安检机，机顶发着红光，有些渗人。
“欢迎大家来到第二轮游戏，现在请选出参与第一轮PK的成员，倒计时一分钟。”
舞蹈二里，大家都没有说话，谁都知道第一轮很危险。
“我来吧。”邓佳鑫伸了个懒腰。从被困在这开始，他好像就一直是这样的态度，无谓，也无惧。
其实刚到公司的时候，他不是这样的。
那时候他刚满10岁，像上兴趣班一样，每周末才来公司。他喜欢唱歌，喜欢和童禹坤拌嘴，最喜欢的，是躲在教室门口偷偷看师兄们训练。
有时候被发现了，师兄也只是温柔一笑，他就更不害怕了，甚至还会跟着音乐一起唱一起跳。
老师说，他像一头小鹿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。可他觉得，自己该是只百灵，总有一天他要飞得很高很远，到更大的地方唱给更多人听。
可渐渐地，他发现自己或许真的是只百灵，一直被困在笼子里的，不讨主人喜欢的百灵。
这样的百灵即便有一天消失了，也没有人会在乎吧，他想。
另一边的舞蹈一里，苏新皓自告奋勇要打头阵，却被一旁的张泽禹拦下了，“你的票应该不会少，第一个上有点儿……”他想说有点太浪费了，犹豫了一下，改成了“有点不合适。”
童禹坤看了看他们，“哎呀，我先来嘛，我来！”话没说完就被余宇涵拉住了，他不想童禹坤冒险。
“还是我来吧。”说话的是赵冠羽，“我最大，我先来。”他还是像以前一样，笑眯眯地尽力保护着弟弟们，即使他早就离开了，早就从老大变成了新公司的老幺。
张泽禹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拦，他应该拦一下的，未知的风险太多了，第一个上危险真的很大，可理智告诉他不能拦。第一个人派出票数比较少的更加稳妥，赵冠羽显然是最好的选择。
张泽禹刚进公司的时候赵冠羽就在了，他总是很温柔的对待每一个弟弟，好像从来不会生气不会难过一样。
可张泽禹看见过，他因为不能上舞台，躲在楼道偷偷哭，哭过又假装开心去安慰同样不能上舞台的穆祉丞。他也会因为提前到来的青春期烦恼，买了一样又一样药膏想要去除脸上的青春痘。
张泽禹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，他很少主动和别人有肢体接触，但他很喜欢赵冠羽。尤其是在拍摄《三班，不一般》嗅到离别的气息后，更是鲜少主动地挂在赵冠羽身上。最后再背背我吧大哥，他那时候想。
从重逢到现在，他第一次认真看了看赵冠羽，他长高了，脸上的痘痘不见了，也变得更自信了。
“大哥，”他叫住赵冠羽，“不会有事儿的。”
“嗯，”赵冠羽笑了，“我相信你。”张泽禹捏了捏拳头，没再说话。
“请参与第一轮比拼的成员站到扫描仪下。”
邓佳鑫和赵冠羽慢慢走到机器下，红色的激光在两个人身上从上到下地游走扫射。大约10秒钟之后，邓佳鑫头上的指示灯亮起了绿色，而赵冠羽这边激光仍然在他身上徘徊，最终停在了他的手臂上。
好像有什么东西射了过去，赵冠羽疼得低叫了一声，大家急忙围了过去，却也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。
“第一轮，朱志鑫队积一分。”
张泽禹立刻把赵冠羽拉了出来，检查他哪里受了伤。赵冠羽撸起袖子，胳膊上赫然是一片红肿和数不清的小水泡，像是被火烧过一般。苏新皓翻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找到医药箱。
“速战速决吧，”张泽禹说，“接下来要谨慎些了。”
第二轮，苏新皓队派出了余宇涵，是他自己要求的，看了赵冠羽的伤后，他变得有些急躁，想要快点儿结束离开这儿，苏新皓便也同意了。
朱志鑫那边还不知道输掉会有惩罚的消息，派出了姚昱辰。这一次，受伤的是姚昱辰，他的手背同样被灼伤了。
这样一来第三轮的选人便格外重要了，在平局状态下，接下来这一分着实关键。
朱志鑫看了看剩下几个人，犹豫着开了口，“天润，下一局你上行吗？”
陈天润了然地笑了，他有预感这一轮会派他。田忌赛马，自己这匹“下等马”，自然是要先牺牲掉的。
另一头，苏新皓握住了右手手腕的胆小鬼手环，因为没发出什么声音，所以也没人注意到他。
他皱着眉盯着手环看了一会儿，“下一轮你来吧左航。”左航看了看张泽禹，又看了看苏新皓。“放心，会赢的。”左航点点头，回身走向机器。
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苏新皓手环屏幕上的小字，“第三轮，陈天润。”
苏新皓说得没错，陈天润输了，伤在右腿。朱志鑫扶他坐下，脸色愈发凝重。二比一，有些棘手了。
张峻豪坐不住了，“下一局我来。”
“还是我来吧。”朱志鑫打断他，“不能再输了。”张峻豪像是被气笑了，“行，你厉害，你来。”
朱志鑫闭了闭眼，没多解释就走到了机器下。
张泽禹还在推票型，他们还需要至少一场胜利，哪怕是平局也比输掉好。广播里在倒计时，惹得他有些烦躁。
苏新皓没有参与张泽禹的推理，他有些紧张地一直摸着右手的手环。在倒计时快要结束时打断了它，“童禹坤，这局派童禹坤。”
张泽禹从头脑风暴中抽离出来看了看苏新皓，轻轻叹了口气没多说什么，只是嘱咐童禹坤注意安全。
机器亮起红灯，激光在全身游走，童禹坤其实很害怕，但他假装轻松朝余宇涵笑着，直到激光定格在他的脸上。
余宇涵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，想要把他拉出来，却被身后的伙伴拦腰截住了。“别拦我！你们看不到吗？停在毛哥脸上了！脸上！”大家拦他拦得的辛苦，没人腾出工夫回应他。
却见激光像是犹豫了一下，最后落在了小臂处，留下了和赵冠羽一样的伤痕。余宇涵赶忙查看他的伤势，见他没有其他不适才放心扶他坐下。
另一头，朱志鑫松了口气，还剩张极和张峻豪。他没有推算出票型，只猜测苏新皓大概会把自己留到最后。
他想了想，对张峻豪说，“这局你来吧。”张俊豪没说话，径直朝机器走了过去。
张泽禹的票型推的差不多了，他松了口气，看了看低头摆弄手环的苏新皓。
“谁先来？”他问，“应该问题都不大。”苏新皓没抬头，只说，“我先吧。”张泽禹点了点头。
绿灯亮了，可苏新皓的表情却并不轻松，他有点痛苦地握住了右手手腕，张泽禹忙上前问他怎么了。他只是摇了摇头，走到角落坐下了。
朱志鑫的眉头皱得更紧了，大概率是要输了，他想。
最后一局结束得很快，是平局，张极和张泽禹都没有受伤。
“恭喜舞蹈一的朋友们，你们赢了。”话音刚落，舞蹈一的门就开了。
余宇涵立刻冲了出去找到了医药箱给童禹坤处理伤口。会议室里的穆祉丞也跑了出来，看起来像是受了不小的惊吓。
“至于舞蹈二的朋友们嘛，”它顿了顿，“硬币数最少的朋友就需要离开了。”
左航帮赵冠羽处理伤口的手突然停住了，上一轮结束后陈天润的硬币最少，不知道刚才那一轮他有没有赢，如果输了的话…… 他把手里的东西都递给张泽禹，快步走向舞蹈二。
陈天润苦笑了一下，受伤的右腿痛感越来越强烈。只能走到这儿了吗？没办法选择心仪的舞台，也没办法留下来守护想保护的人吗？
他感到一丝无奈并着一丝绝望。
“不过，”广播继续说道，“你可以使用你的勇士勋章，置换一位队友替你离开。你要选择使用吗？”
此话一出，屋里剩下的五双眼睛齐齐看向了他。刚处理好伙伴伤口的张泽禹也立马站了起来跑到舞蹈二门口。
这大概是自己最有存在感的时候了吧，陈天润自嘲地想。他很早就进公司了，从18年到现在，也有小四年的时间了。只不过因为家在外地训练时间少，比其他人晚了很久才公开。
他和这些朋友并不生疏，也谈不上多亲密，可真的要用他们的命换自己的命吗？陈天润犹豫了。
隐约地，他听见好像有人在拍舞蹈二的门，“换！陈天润！换！”是左航的声音，中间似乎还夹杂着和张泽禹的争执。
陈天润定了定神，从胸前取下了那枚勇士勋章，“换。”
舞蹈二的氛围顿时变得紧张起来。
“好，会有人帮你选择你的置换对象的。请没有参加这轮游戏的小朋友前往舞蹈一教室进行抽签。”
穆祉丞听到后浑身发软，下意识地向身边的人靠了靠，刚刚的话意味着他亲手要送人去死！
广播又开始了倒计时，朱志鑫的脸色难看的要命，他讨厌这种命运掌控在别人手里的感觉。
赵冠羽揉了揉穆祉丞的头，“走吧，不能再耽搁了，我陪你。”
窗户旁，苏新皓背对着众人摘下了手环，手环下是红肿的皮肤和细密的水泡，和刚刚赵冠羽童禹坤的伤口一样。
舞蹈一和刚刚又不一样了，没有了硕大的机器，只剩下一个不大的屏幕和一个箱子。
穆祉丞刚走进去，门就关上了，他被吓得一抖。屏幕上只有两个字，抽签。
“怎么抽？”穆祉丞颤抖着声音问，带着哭腔。
“从前面的箱子里随便抽一个小球，里面的纸条写着谁的名字就是谁喽。”机械的女声滑稽地模仿着俏皮的语气，听起来违和极了。
穆祉丞靠近箱子，想要看看里面的样子，可洞口太小了，他什么都没瞧见。
咬咬牙，他快速地把手伸了进去拿出了一个小球，打开看清字之后，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。
纸团上清晰地印着三个字，邓佳鑫。
门开了，穆祉丞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出去，他无视赵冠羽伸出的手，哭着向舞蹈二跑。
舞蹈二的门已经开了，所有人都出来了，除了邓佳鑫。他静静地坐在窗台上向楼下看。
穆祉丞一路跑到邓佳鑫身边，“对不起邓哥，对不起……”邓佳鑫笑了，摸了摸他的头，就像小时候他被老师骂哭后一样。
邓佳鑫转头看向门外，陈天润没急着去处理伤口，也在看他。他看清了，陈天润用唇语说了句对不起。
邓佳鑫摇了摇头，看向他身侧的左航。这一次，左航没有回避，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看了很久，久到邓佳鑫觉得自己闭眼也能永远记得左航的样子。
“选择一个喜欢的教室吧，邓佳鑫，哪一个都可以。”
“声乐教室吧。”邓佳鑫从窗台上跳下来，没再看蹲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穆祉丞。
他在门口站定，看着走廊里的伙伴们。
余宇涵没说话，只是一把抱住了他，箍得紧紧的。“对不起。”余宇涵说。
如果他们没有赢，陈天润就不会面临死亡危险，不会使用什么狗屁勋章，邓佳鑫也不会离开了。他觉得自己是凶手，每个人都是凶手，是他们一步一步把邓佳鑫推向了死亡。
邓佳鑫反而笑了，他认真地看了看每一个人，看到蹲在地上把头埋进膝盖的童禹坤。他揉了揉童禹坤的头，像那次他录完物料回武汉时一样。
“走了呦崽儿。”说完没再回头，径直朝声乐教室走去。
大约五分钟后，广播响了，“第二轮游戏结束，下一轮游戏将在2小时后开始。”
轰的一声炸雷，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，伴着一道道闪电，映照出每个惨白的面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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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新皓是在第一轮游戏结束后发现手环不对劲的。彼时赵冠羽刚被从机器里拉出来，大家都在紧张地查看他的伤口。
突然他感觉手腕一震，手环的屏幕亮起，“需要帮助吗？双击即确认。”
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点了两下。“第二轮，姚昱辰。”所以在余宇涵自告奋勇要第二轮上的时候他没有反对，果然，余宇涵赢了。
接下来的每一局，手环都会给他对应的提示，一切都很顺利。
变故发生在他上场的那一轮，机器亮了绿灯，可他却感觉手腕处一阵疼痛，下意识捂住后，他拒绝了张泽禹的好意，走到了角落，手腕应该是伤了，但手环箍得太紧，他看不清伤势。
直到游戏结束，他发现手环可以拿下来了，随后就看见了自己的伤，和其他输掉的伙伴一样的伤。
他试着又点了点手环屏幕，可屏幕再也没有亮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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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声乐教室看看是张泽禹提出来的，他不想邓佳鑫孤零零地躺在那儿，其他人听后也都跟着去了。
“不去看看吗？”陈天润问，左航眼神有点空，“算了，你去吧。”说完转身离开了。
可陈天润还是看见了，他眼里没忍住的眼泪。
邓佳鑫安安静静躺在教室正中间，像睡着了一样。闭着眼睛的样子和小时候一模一样，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下淡淡的乌青。
“他走的时候疼不疼啊，他很怕疼的。”童禹坤缓缓开口，“他说好要带我看他新养的小仓鼠的。”说着眼泪又流下来了。
“带他去舒服一点的地方吧。”朱志鑫提议，“一直放在这儿也不是办法。”
余宇涵点点头，“挪去我以前住那屋吧，那里还有床，他以前总喜欢睡我的床。”
众人相互帮衬着，把邓佳鑫移了过去。
“我没想到会是邓佳鑫。”张极感到有些心力交瘁，他倚着张泽禹小声说。
“早些离开其实也没什么不好。”张泽禹答道。
“那如果抽到我了呢？”
张泽禹看了看张极太久没剪，已经隐约挡住眉毛的刘海。
“如果是你，我会陪你一起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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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佳鑫最喜欢的就是声乐教室了，他第一次来公司就被老师带到了声乐教室，从那以后，这里就成了他最常来的地方。
现在，他又来到了这儿。
他不知道自己会怎样死掉，干脆盘腿坐了下来，回忆起自己短暂的一生。
十岁进公司时，他是老师最喜欢的小朋友，巴掌大的小脸大大的眼睛，每一个和他接触过的工作人员都夸他是未来的小歌星，那是他最快乐的时光。
可慢慢地，公司里的小朋友越来越多，他不再是老师最喜欢的孩子了。前些日子还在夸奖他的老师转眼就批评起了他，从态度不认真到努力不够多。
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，明明他和以前一样，什么都没变。
后来他才知道，“不变”就是他犯的最大的错误。
渐渐地，他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，学着不再把公司的事情看得太重，学着享受自己本该拥有的普通生活。
他养了小猫，养了仓鼠，参加校运动会当摄影师，认真军训争当标兵，他想把从前错过的生活都补回来。
手腕处传来一阵刺痛，他抬手看了看，好像是胆小鬼手环里伸出什么东西刺进了皮肤。
他有点后悔刚才没有让童禹坤抬头好好看看他，应该好好告个别的。
童禹坤是他进公司后认识的第一个人，他们总是吵架，总是抢零食吃，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，直到他知道童禹坤要去武汉读高中。
那天晚上他偷偷在被窝里哭了半宿，甚至动了自己也一起去的荒唐念头，他朋友不多，不想失去童禹坤。
以至于后来每一次童禹坤短暂回来一小段时间，又要离开的时候他都假装不理他，不拥有大概就不会在乎失去了吧，他总是这样想。
他又想到穆祉丞，这孩子肯定还在哭，没有他护着，以后的日子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了。
注射进身体的东西好像开始发挥作用了，他的意识有些模糊。
他躺了下来，想起了左航，他的朋友，左航。
其实他更早认识的是陈天润，左航是后来才进公司的。其他伙伴总是说分不清他们俩，但他不觉得，他们不一样。
左航刚来的时候胆子很小，自己就主动带着他熟悉公司，带着他融入伙伴，左航也很依赖他。那时候他觉得，他们一定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。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的呢？邓佳鑫记不清了，只记得训练玩游戏的时候左航不再挨着他了，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只有他们才知道的小秘密了，他们的微信聊天记录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更新过了。
他的眼睛有些睁不开了。
迷迷糊糊间，他好像看见了一只百灵鸟，不同于常见的灰色，这是只蓝色的百灵。
他看着它从笼子里飞了出来，一路盘旋向上，慢慢飞出窗口，飞向更高更远的地方。
飞吧，飞得远远的，别再回来了，闭上眼睛之前，邓佳鑫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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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几章就提到过第二轮游戏会离开一个小朋友，在这个故事定下大纲的时候其实我还没决定让谁先离开，直到我看了最近一次的月考考核。
视频里的小邓看起来远没有在学校路透图里快乐，仔细想想他这样的状态其实已经持续很久了。当然，可能也只是我自己的想法，我更喜欢他在学校的状态，是意气风发的军训标兵，是游刃有余的摄影师。
所以我私心希望他能早点儿脱离这个游戏，就像小宝说的，早些离开也没什么不好。他该是只自由自在的小百灵，是在16年圣诞夜一鸣惊人的小百灵，不被困在笼子里，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的小百灵。
图里是上一章提到过的，每个小朋友的选择，大家可以对比看看和自己的猜测是不是一样。这个选择会有一些为下文做的铺垫，所以可能会大家觉得不合理的地方，我会在后面一一解释的。
好啦，又啰哩巴嗦了一堆，希望大家喜欢吧，接下来每一章都会有小朋友离开了，还希望大家做好准备ᵕ᷄≀ ̠ᵕ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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